阅读前
一个实心球被分隔割裂后,可以组成两个与原球一样大小的球,这不符合人类的直觉和经验,可这是真的。生活中总有些奇怪的事情,即使你亲眼看到,你都不会相信。何况人眼有局限,太多东西看不见。分球悖论是成立的,少数人理解,却只能让个别人掌握,不然,地球上就会出现可怕的事情。
我正式声明,我写的不仅仅是济南、北京、上海、青岛,如果你说是,它是你的四城,而不是我的四城,也不是别人的四城,更不是四城的四城。很多事,很多人,只要用脑袋一想,立刻面目全非。
此刻,读故事之前,请你闭眼一分钟,想想有多少事情,是别人不知道,唯有你知道的……
——安妮玫瑰
前言
我要讲的是我的孤独,它藏在每个人心里,是一张薄薄的嗜血刀片,割得人心鲜血淋淋。女人因此哭,男人因此喝酒,一个是把泪往外流,一个是往里咽。如果出生前可以选择,我不当男人,也不
当女人,我要当头怪兽,把眼泪变成流动的月光,一池给自己香薰,一池泼洒天地。
我二十五岁,母的,短头发长身材,是马伊俐的山寨版,不惊艳,还耐看,并闷骚。我最欣赏的女人是貌如吃了不老丹的巩俐,她身体里流淌的百分之七十的水,不是米粒奸的,也不是新嘎泊的,而是映着荷花垂柳的泉水。为此,我只爱喝产于济南的普利斯矿泉水,还特别想改名叫工凡小俐,或者退一万步叫章子小怡。
我和巩俐有近似的初级版爱情,我曾经爱上的那个男人也是个导演。不同的是,他单身,今年四十五岁,做着拿奥斯卡奖的梦,却只执导电视剧。我不在乎我们之间的二十岁差距,只在乎他给我的北京山寨市民的日常生活。
所有的人都说影视圈乱,导演和演员之间有潜规则,开始我还不相信,而现在,他用夜不归宿和暧昧短信证明了。我没胆杀了他,只能杀死爱情,脑门上顶着“失败”两个字,将自己放逐。
这不是丢失恋情,是我遗弃它。失恋是上辈子人用的词,很土很庸俗。我讨厌这个傻瓜词,称它为遗恋。它是死亡爱情的遗物,在孤独的刀刃上加了柄,磨了尖,在心上捅出别人看不见的血窟窿。这就是遗恋的恶狠之处,它是场丢手绢的游戏,明知道那块手绢在别人身后随时要被捡去,自己必须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假装看不见。
我要说的那些事,从北京开始……
本文为原创文章,版权归123ppp资源网所有,欢迎分享本文,转载请保留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