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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第一章 强沙尘暴“尘埃落定”(1)
第一章 强沙尘暴“尘埃落定”(2)
第一章 强沙尘暴“尘埃落定”(3)
第一章 强沙尘暴“尘埃落定”(4)
第一章 强沙尘暴“尘埃落定”(5)
第一章 强沙尘暴“尘埃落定”(6)
第二章 北京一非典疑似转确诊(1)
第二章 北京一非典疑似转确诊(2)
第二章 北京一非典疑似转确诊(3)
第二章 北京一非典疑似转确诊(4)
第二章 北京一非典疑似转确诊(5)
第二章 北京一非典疑似转确诊(6)
第二章 北京一非典疑似转确诊(7)
第三章 三少女身陷“魔网”(1)
第三章 三少女身陷“魔网”(2)
第三章 三少女身陷“魔网”(3)
第三章 三少女身陷“魔网”(4)
第三章 三少女身陷“魔网”(5)
第三章 三少女身陷“魔网”(6)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1)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2)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3)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4)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5)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6)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7)
第四章 克隆“暴力游戏”掐死女网友(8)
第五章 “遇难”前妻怒揭百万索赔骗局(1)
第五章 “遇难”前妻怒揭百万索赔骗局(2)
第五章 “遇难”前妻怒揭百万索赔骗局(3)
第五章 “遇难”前妻怒揭百万索赔骗局(4)
第五章 “遇难”前妻怒揭百万索赔骗局(5)
第六章 恐怖袭击去年最少(1)
第六章 恐怖袭击去年最少(2)
第六章 恐怖袭击去年最少(3)
第六章 恐怖袭击去年最少(4)
第六章 恐怖袭击去年最少(5)
第六章 恐怖袭击去年最少(6)
第六章 恐怖袭击去年最少(7)
第七章 雇小学生挨家送“性”件(1)
第七章 雇小学生挨家送“性”件(2)
第七章 雇小学生挨家送“性”件(3)
第七章 雇小学生挨家送“性”件(4)
第七章 雇小学生挨家送“性”件(5)
第七章 雇小学生挨家送“性”件(6)
第八章 处罚“男小姐”首现空白(1)
第八章 处罚“男小姐”首现空白(2)
第八章 处罚“男小姐”首现空白(3)
第八章 处罚“男小姐”首现空白(4)
第八章 处罚“男小姐”首现空白(5)
第八章 处罚“男小姐”首现空白(6)
序
若有人犯罪,行了耶和华所吩咐不可行的什么事,他虽然不知道,还是有了罪,就要担当他的罪孽。
——《旧约全书·利未记》
韩非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出了这种事情会怎么样,会不会花这么多的精力再加上物力财力,甚至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干下去。或许会吧?庆幸这只是假设,无论怎么讲,他都不希望这种事重复产生在和自己相关的生活里。活得已经够吃力的了。
韩非很担心小妮这孩子已经不存在了。
这本来是一个普通人容易活下去的时代,但如果你努力让自己不普通,结果就很难说了。小妮就是那种努力让自己与众不同的姑娘,她似乎一生下来就想着怎么不同凡响。韩非曾经很欣赏小妮的这种努力,但现在他开始担心她在某一天作为活人已经不存在了。
韩非在寻找小妮的过程中得到过许多人的帮助。他毕竟和普通人有那么一点区别,这使他得到的帮助相对要多一些。当然了,走在街上和睡觉时他和别人没什么两样,不普通只是因为想法多些,还有特别的生存技能。韩非在辽宁省北部的一个中等城市了解到这种事情,从二○○四年一月一日至二月二十日,有四十六名姑娘被列入了失踪名单。这些姑娘都是外地人,这个外地人的含义是没有辽宁省北部的,最近的也是来自辽西或者吉林省中部。你大约猜着了,这都是一些不愿意做普通人的姑娘。她们在远离故乡的土地上做特别的工作,这种工作不受法律的保护。准确些讲,法律要收拾她们,一些恶人也要收拾她们。不在这里细讲姑娘们失踪的原因,你猜得着为什么。
“很难找到她们。”韩非的朋友说。他是这个城市刑警队的政委,喜欢写一些法制文学。法制文学是中国文学的独创名词,大意是写和法律刑事案件有关的故事,符合主旋律,也容易得“五个一”工程奖。政委还没有得奖,但有一天天接近的趋势。他说:“找到了几个,都给人杀了。情形好的是具整尸,情形差的找着脑袋找不着腿,找着胳膊找不着脑袋。”他很平静地看着韩非,“你想看看吗?”看见韩非很惊恐的样子,他连忙补充说:“只看看照片。”
韩非不想回忆看照片时的感受,对谁都不会很舒服。他想努力忘掉照片上的东西,但很难。他一连几天吃饭都困难,总想呕吐。他也没有把了解到的事情讲给小韩听,她已经快崩溃了,听了这些可就真该疯了。
韩非和小韩是大学时的同班同学,这个女人四十几岁还有一张保养得非常年轻的脸。和她走在一起,韩非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老头子。大概就是因为这个,韩非很愿意和她一起逛街或者下饭馆,更愿意别人把他们看成两口子。这是一个中年男人不大不小的秘密,有秘密就意味着有特殊的乐趣。
估计还有几个男人和他的情形相近,除了同学还有小韩如今的同事或者上级。在小韩工作的中文系,愿意和小韩一同走路的中年人至少有三个。两个是当年的同学,一个不是当年的同学,是小韩的系主任,博士生导师。
博导姓贾,和贾宝玉同宗,叫贾文玉,贾博导有事无事会给小韩打电话,和一个普通教师讨论科研和教学有点不同寻常。韩教师肯定理解这种不同寻常,要知道读大学时的小韩就是在这种不同寻常里成长的。从这个意义上讲,小韩也一直努力做不普通的人。还是从这个意义上讲,小妮秉承了她母亲血液中的某些东西,只不过时代给她们提供了完全不同的诱因。当然,这不是故事的真正开始。
小妮刚刚十五岁,要找到她相对困难些。这是指相对于那些有身份证的人,没有身份证的小妮几乎不可能找到一份合法的工作。她大约会和许多未成年少女一样用偷来的拣来的或者借来的身份证去做些事情,也就是办一个城市暂住证,然后或者打工或者做非法的事情。
韩非还是没有把这个推断告诉小韩,她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干那种事。小韩的家教非常正规和严厉,离婚之后的小韩更加注意对女儿的管束。她只是不知道越是管束严厉的环境里越容易产生出叛徒来。应该说小妮就是一个标准的叛徒,她不告而别,不仅仅让妈妈着急,还要让妈妈的同学也着急,害得别人到处乱跑着寻找她的下落。
好了,故事现在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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